顶部导航
您所在的位置:首页 > 艺坛轶事
毛泽东与湖南戏剧

  为了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百周年,1993年11月6日上午,省文化厅,省剧协、省湘剧院,省花鼓戏剧院、省木偶皮影艺术剧团等单位,联合召开了“毛泽东与胡南戏剧”忆谈会,出席者(“签名先后为序)有:

  刘鸡泰 董武炎  陈迈众  姜剑梅  朱海云

  刘春泉 唐钟碧 张建军 杨春兰 王湘强

  丁 楠 谭奇书 左大玢 沈吾惇 吴兆丰

  凌国康 邹世毅 范正明 李小嘉 康健民

  于兆富 廖建华 廖镜明 龚谷音 梁器之

  朱静民 钟宜淳 陈爱珠 常才智 李自强 陈寿庚等同志。

  现将忆谈会发言(含书面发言)整理发表如下:

  吴兆丰(湖南省文化厅副厅长):

   

  今天,我们召开“毛泽东与湖南戏剧”忆谈会,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一百周年,表达我们湖南戏剧工作者对毛主席的深切怀念和热爱之情,从而激发我们为弘扬民族文化,振兴湖南戏剧、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艺的热情,更好地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同志们都是为毛主席演出过的演员,不少同志还受到毛主席的亲切接见,直接聆听过他老人家的教诲,请大家回忆那幸福的时刻吧!

  董武炎(省湘剧院一级演员):

    

  参加这次忆谈会,心情很激动。1959年,我们省湘剧院18位同志到北京参加庆祝建国十周年献礼演出,曾受到毛主席的两次接见。后来毛主席回湖南,我们又为他老人家演出。他老人家握着我们的手,亲切地道了一声“谢谢”。我感动得热泪夺眶而出,这是我一生最大的荣耀。

  毛主席和刘少奇主席、周恩来总理等许多党和国家领导人都很关心戏剧。目前,戏剧事业特别是地方戏曲很不景气,迫切需要领导关心和扶植地方戏剧,我愿以有生之年为此而作出自己的贡献。

  张建军(省花鼓剧院一级导演):

    

  毛主席非常重规民族戏剧艺术,制定了“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戏曲改革方针,教导我们要继承、借鉴优秀传统,同时也要有新的创造,更要植根于人民生活之中。正是这一系列的教诲,才使我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逐渐成长为新一代的戏剧工作者。

  我曾经为毛主席演出过小生戏和小丑戏,没想到他老人家竟关心我的艺术发展方向问题,嘱托彭俐侬老师转达,要我选择小丑这个行当为好,使我非常感动,从此我就专攻丑行了。我还记得谢美仙老师在北京演出祁剧高腔《昭君出塞》,毛主席看后很赞赏,还指出剧本上写的“玉门关”,应是“雁门关”你看,他老人家看得多么仔细、多么认真!

  戏曲艺术源连流长,只要我们坚持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和“戏改”方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戏曲艺术是不会消亡的。这里的关键是要加强领导!

  廖建华(省艺术学校高级教师):

    

  1952年全国戏曲会演期间,传来了毛主席在北京接见我省演员的消息,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多么想有一天也能见到这位世界伟人啊!幸福的时刻终于盼来了,1958年我们湘、花两院奉命到武汉,为党的八届六中全会演出。有晚我和彭俐侬同志合作演出《拜月记》中的一折,我很早就化好妆,跑到边幕后注视着台下,很想早一点看到毛主席。开演了,一出场两眼就击看毛主席,由于心情激动,也有些紧张,演出走神了,不但表演很不自如,还错了台词,急得直冒汗,进场后心里很不安,没想到他老人家通过邻队转嘱我:演出要“松弛一些,用不着紧张,我也是观众嘛!”真使我感动得流泪。后来,毛主席几次回湖南,都要看我们的演出,在接见时还询问我们的住房和工资情况,并慰勉我们:“今后会更好起来。”这样一位伟大的人物如此平易近人和关心我们,使我至今难忘。

  陈迈众 (原省木偶皮影艺术剧团副团长):

    

  我们木偶皮影艺术在旧社会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但建国以后,在毛主席文艺路线方针指引下,成为祖国艺术百花园里的鲜艳的花朵,先后到数十个国家演出,也进了中南海怀仁堂,多次为党和国家领导人演出,特别是多次为毛主席演出,这是多么的幸福!毛主席对艺术人员的劳动是非常尊重的,有一次毛主席特意走到乐池边,向全体演奏员挥手表示谢意。毛主席如此重视民族、民间艺术,对我们是极大的鼓舞,一直激励我们热爱自己的艺术事业。努力为之奋斗。

  刘春泉(省湘剧院一级演员):

    

  我们这些人从十几岁起,到现在年过花甲,还能共聚一堂来回忆当年为毛主席演出的情景,这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当前戏剧比较萧条,我们与那些在夜总会唱歌跳舞的人相比,收入差得很远,但应该看到党给了我们很高的人格和荣誉,生活也很安定。我们这些“旧戏子”能得到毛主席这位世界巨人的接见和关心与教导,怎不令人刻骨铭心呢。特别是我个人,他老人家多次给了我的艺术生命。五十年代,一些人(包括一部分领导)要我由生角改行唱旦角,而我从六岁起就以生角戏崭露头角,几十年的唱工老生,怎么能改得了呢?特别是没有小嗓啊,怎么能唱旦角呢!我曾为毛主席演出《辕门斩子》一剧,得到他老人家的肯定和喜爱,受到称赞:“这伢仔演唱得很好,我爱看。”有了这个定评,我就决心不改唱旦角了。“文革”前夕,又要我改行唱老旦,当我演唱《沙家浜》中的沙奶奶时,毛主席说不要看我的现代戏,要看我演的传统老生戏。我也就有理由坚持唱老生,不改唱老旦,这是毛主席再一次给了我的艺术生命。“文革”后期,舞台上已不能演传统戏了,又是毛主席看了我的《六郎斩子》后还点播《金沙滩》的录相,使我能够演唱我所擅长的传统老生戏。毛主席曾经我次接见我,他老人家还向我要《生死牌》的剧本和便照,我感到万分幸福,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幸福,也是湘剧界甚至整个戏剧界的幸福。现在“歌星”固然要“棒”,但不要排斥“戏星”。现在不少剧院都改成夜总会、舞厅,我要呼吁:“还我舞台!”能给我们发挥余热的机会,在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再为人民作贡献。

  谭寄书(省木偶皮影艺术剧团一级导演):

    

  毛主席在蓉园看过我们木偶皮影的专场演出,这就全国来说是唯一的。这次接见演员的照片,以最大版面登在《人民画报》上,也是全国唯一的,这是1958年元月五日的事。演出剧目是《金鳞记》。还记得,毛主席用手摸着木偶时风趣地说:“他们穿这么少的衣服不会冷么?”就只这么一句话,使我们紧张到极点的心情立刻松缓下来,毛主席还撩开小舞台的帷幕,看到两边挂着许多木偶,便笑着说:“你们有这么多不要饭吃的演员,好啊!这要发展啊!”为毛主席演出,受到毛主席的接见,是我一辈子不能忘记的荣幸,也是我干一辈子木偶艺术的动力。

  钟宜淳(省花鼓戏剧院一级演员):

    

  听说要我来参加“毛泽东与湖南戏剧”忆谈会,头天晚上我睡都睡不着。我们“省花”的许多人是新中国的第一代新文艺工作者。记得八届六中全会在武汉举行,我们奉命为会议演出,受到毛主席的检阅。他老人家看了我们演出的《父女争先》一场戏,后来指示说:“你们这父女争先要斢方法,不要晚上不睡觉去争先,要注意休息嘛。”意思是不要蛮干,要劳逸结合。

  近几年戏剧滑坡了,许多歌星在经济上很富有,但我觉得我们戏剧演员也不贫困。我们创作了许多人物,我们的《双送粮》,《打鸟》、《刘海砍樵》等戏,毛主席都看过。我们一直是受到毛泽东思想哺育的。因此,我们很富有,是精神财富的富有者。

  左大玢 (省湘剧院一级演员):

    

  我是个幸运儿。1956年田汉先生安排我们“湘剧小演员训练班”在北京演出,那时就见过毛主席。他老人家很俭朴,他的衣领,袖口都打了补钉,穿一双棕色袜子和一双大头皮鞋,很旧很旧的,但却洗得很干净。他老人家虽然身为党中央主席,却很慈祥平易近人。有次接见时,他叫我“左大玢”(“玢”读成“分”)。那时我还只16岁,懵里懵懂地说,毛主席你老人家念了错别字哩,“玢”应该读“彬”。他老人家笑着说:“彬也彬得,分也分得,不信?你回去要你父亲帮你查查字典。”后来,我翻字典,我这个“玢”字果真可以读“分”,这时我感到自己太无知了,而毛主席多么渊啊!

  “文革”中,我主演了湘剧《园丁之歌》,接着又拍成电影,不久就遭到“四人帮”的批判。不但市里批、省里批,1974年还在北五千人大会上批判。在我作“自我批判”时,还硬叫我讲普通话,我就顶着说不会讲普通话。1975年毛主席到湖南养病,亲自点看了电影《园丁之歌》,看后鼓起掌来,说这是一句好戏,这才解除了我们沉重的政治压力。

  有一次毛主席回湖南,他老人家要听我的戏。那时,我正在乡下演出,领导马上派人把我叫回来,我为毛主席清唱了两段。他老人家很细心,发现我唱腔有点“沙”,叮嘱我要注意休息。当听说我们经常下乡演出时,感到很高兴,鼓励我们要深入生活,要深入到工农兵群众中间去。毛主席关于深入生活的教导,使我受益不浅。我深深体会到,一个演员有没有生活,对塑造人物特别是现代人物,是大不一样的。今天,我们特别是青年演员仍然应该坚持毛主席的这一教导,深入生活,走与人民群众相结合的道路。

  杨春兰(省木偶皮影艺术剧团二级演员):

    

  我只见过毛主席一次,那是1958年元月五日,因为是星期天,我们年轻人都到外面玩去了,得到紧急通知,急忙赶到湖南省委蓉园小礼堂,场子里还在开舞会。我们在舞台上装台,大家纷纷往下偷看,顾不得来时宣布的纪律了。发现毛主席在场,大家心情非常兴奋,忘记了自己还有工作在身。那天演出的是《金鳞记?观灯》一场。演出完毕,毛主席到台上来和我们一一握手。毛主席问我:“你是演员吗?”我手足无措地回答:“我是学员”他老人家笑了笑说:“那就要好好学习,民间艺术很是丰富多采,够学的啊!”他老人家语重心长的话语,一直鼓励我坚持木偶这一民间艺术事业,今后我们应该发挥自己的力量来培养后一代,不但要传艺术,而且要传忠于事业的品德。当前,木偶、皮影艺术急须后继有人啊!

      凌国康(省花鼓戏剧院一级演员):

    

  这个会,使我们重新回到幸福的日子里。毛主席的音容笑貌,依然活在我们的心中。记得毛主席看戏是看得很仔细的,例如有次看解枚精等演出《扯萝卜菜》,剧中的湖北大姐有句台词:“讨米讨到易俗河,蚊子打死鹅。”他老人家诙谐地说:“我家离易俗河不远,蚊子没有那么大呀。”随即就进入了沉思状态,似乎在回忆故园。后来,看了《访友》,看到“复十八”时,不禁流出热泪,可见主席的感情是非常丰富的。

  谈到戏曲,这几年似乎衰败了,其实不然,还是有很多人喜爱的。例如我们在衡山石湾演出,没有剧场,在露天搭台,那天正碰上天雨,演员打着伞,乐队的人戴着斗笠或草帽一起顶风冒雨地演出,观众站在泥水中淋着雨看戏,都情绪高涨。这次到五强溪水电建设工地演出,我们剧团还没有到达,前三天许多观众就在高处搭好了茅棚等着看戏。我们在两天中,共演出四个大戏、八个小戏。观众把演出地点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一次在渌口演出,观众达三万多人,可见问题不在于有没有人看,而在于我们演不演,戏好不好。毛主席当年教导我们要深入下去,要演群众喜闻乐见的东西,要演能体现群众所关心的问题的戏。毛主席的指示并未过时,今天,我们的戏剧应该反映新的时代,塑造新的人物。那是会有观众的。这些都有待我们去摸索,去实干,去创造。我们必须重鼓勇气,再增信心,按照毛主席关于文艺为人民服务的指示去做,相信是会有前途的。

  唐钟碧(省花鼓戏剧院二级演员):

    

  毛主席生前很喜爱民族戏剧。在五、六十年代,他老人家一回湖南就要看家乡戏,我很幸运,几乎每次都为他老人家演出。记得有一次演《喜荣归》,他老人家看后,很风趣地对饰演小生的龚业珩说:“你有个好妻子,她不嫌贫爱富。”他老人家有一次看《讨学钱》的录像时,还拍着板跟着哼唱。1959年,我们为党的八届六中全会演出,谢幕时,我被安排站在第二排,因为个头矮小,为了更清楚地看到毛主席,我一直是踮着脚的,根本不知道累。毛主席向演员们挥手鼓掌致意的神态,在我脑海中至今记忆犹新。当时,谢幕的同志似乎很理解大家对毛主席热爱,想多看一眼毛主席的心情,将大幕闭得很慢。我眼睛眨都没有眨,一直望到最后一刹那。我们的老师周斌秋,懊恼自己的眼睛近视,没有看清楚毛主席,大家也十分地为他感到遗憾。

  时间过去几十年了,毛主席的慈祥面容和高大形象,他老人家关于文艺工作的教导,我至今也没有忘记,虽然目前戏曲尚处在低潮,我也五十多了!但我仍要为戏曲的振兴而拚搏!

  龚谷音(省花鼓戏剧院一级演员):

    

  1959年4月30日,是我一生最难忘的,也是最幸福的日子。当时我们剧团正在广州演出,那天午休时刻,剧团领导王方之兴奋而紧张地对我说:“今晚你就不要去参加剧场演出了,由姚作霖带队,杨鑫华为你伴奏,去完成一个重大而光荣的任务。穿着要朴素大方。你现在就去作准备吧!”

  下午六时半,来车接我们三人到了广州军区小礼堂,看到华南歌舞团的几位同志也在等候,听说是一个文娱晚会。我们等了两个小时,我悄悄地向负责接待我们的军官打听,晚会要等到什么时候开始?他说:“主席游泳去了。”我听了后,兴奋得全身发热,高兴得忍不住向姚、杨二位透露了这一幸福任务的消息。他们同样地感到万分激动。

  时钟敲过九点,一群军官严肃地进入小礼堂,随即身着灰色中山装的毛主席神采奕奕地出现在我们眼前,一时掌声雷动。他老人家边向大家打招呼边坐到已安排好的沙发上。乐队马上奏出了“慢四步”的舞曲,工作人员把我引到他身旁说“主席,这是湖南的演员,想邀请您跳舞。”毛主席望我一眼笑着说:“啊!小老乡来了。”听着这么亲切的话,我不禁热泪盈眶。这时,乐队奏起了《浏阳河》的乐曲,那时我刚满二十岁,还稚气得很,心想今天我真要把毛主席看过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呆呆地注视着他颏下的那颗痣。还是他老人家先开口:“你看什么呀?”我嗫嚅着:“我……我……我看您脸上的那颗痣……”他微微地一笑,便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叫龚谷音,龙字下面加个共字的龚,山谷的谷,声音的音。”“啊,山谷之音,很好听嘛!谁给你取的名?”“我爷爷”。“湖南的演员怎么跑到广州来了?”“我是随剧团到广州演出《刘海砍樵》的。”就这样,他老人家像“打家常讲”那样解除了我的拘谨和不安。我也就将剧情介绍给他听。好让他老人家多听听乡音。他时时插话提问。“那九个狐狸、九个石头都是由人扮演的吗?”“刘海是由小生扮的吗?”等等。这样,我们二人湖南话说个不断纤。一直谈到舞曲结束,我们还没有谈完。我边说边扶着主席坐到原来的座位上。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见主席谈笑风生,也就对我很满意。

  晚会演出节目开始了,我原来耽心自己的嗓子,谁知经过刚才陪主席跳舞时交谈,嗓子还嘹亮多了。我一连唱了两支花鼓调。演唱一结束,接待的工作人员就示意我去为主席伴舞,这时要为毛主席伴舞的人己排着长队,我顾不了许多,跑到主席跟前说:“主席,我想再邀请您跳舞。”排着队的女孩子们异口同声地不同意我的作法。我怎么向她们解释呢?她们热爱毛主席的心情一点也不比我差啊!我忐忑不安地站在毛主席面前傻笑。主席很理解我的心情,便神态自若地给我找了一个由头:“她是我的老乡,我想多和老乡跳舞。”边说边让我扶着他下了舞池。主席两句话就消除了我的不安。这一轮,我们交谈得更多。他老人家鼓励我:“你唱得好嘛!我喜欢听。”这是对我的最高奖赏,也是我一生演好花鼓戏的动力,更是一个在艺专学洋歌出身的学生妹子,如何投身研究地方戏曲声腔三十多年的动力啊!

  陈爱珠(湖南省湘剧院二级演员):

    

  作为一个湘剧演员,能够多次见到毛主席。这是我一生中莫大的幸福。最难忘的是1965年5月1日那一次,彭俐侬老师带着我和乐队一行五人到了省委接待处,为主席清唱现代湘剧。彭老师安排我唱《亮眼哥》,她自己唱《江姐》中的选段。毛主席曾问我会不会唱京戏和花鼓戏?我渐愧地回答都不会,只会唱湘戏。他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说:“应该都学一点”。仅仅这么一句,却道出了一个艺术创造的真谛。作为戏剧演员必须具备多方面的知识,懂得其他剧种的演唱,才能有创造的良好基础。设计一段新唱腔,创造一套新的表演程式,如果能“兼收并蓄,才能举一反三”和“左右逢源”。这个道理当时我还理解得不透彻,随着年事稍长,艺术实践的增多,就越对主席这句话体会越深,也就越不能忘记他老人家的教诲。

  刘鸣泰(中共湖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

    

  今天,湖南省会曾为毛泽东同志演出过的部分表演艺术家聚集一起,座谈毛泽东与湖南戏剧。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会议,让我们大家都受到了一次生动的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教育。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核心是“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正是这一光辉思想哺育了我省广大戏剧工作者,为我们指明了文艺的正确方向。邓小平同志很好地继承和发展了毛泽东文艺思想,提出了“人民需要艺术、艺术更需要人民”的论断,确立了“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新时期文艺发展的方向。长年以来,我省的戏剧工作者在毛泽东文艺思想和邓小平文艺理论的指引下,克服了无数困难与曲折,创造了辉煌的业绩。当前,我省戏剧发展的形势总的是好的,但也存在着许多困难与问题,有的问题还比较严重,其中许多问题是因为旧的文艺体制正在改变,而新的文艺俸制尚未形成和完善而带来的。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这些问题将逐步得到解决。目前,我们的戏剧家一是要坚持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二是要坚定繁荣戏剧事业的信心;三是要增强宏扬民族优秀文化的民族责任感和时代使命感;四是要发挥大胆求索、勇于开拓的改革精神和脚踏实地、勇于拚搏的实干精神。戏曲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世界文艺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应该在我们这代人手中得以进一步发扬和光大。

  今天在座的艺术家,都有幸为毛泽东同志演出并亲身得到过毛泽东同志的关怀与教诲,为党的戏剧事业作出过很大的贡献。在毛泽东同志诞生一百周年之际,我们更应该很好地继承和发展毛泽东文艺思想,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指导我们的戏剧工作,为湖南戏剧事业的振兴和繁荣作出更大的努力,创建更加辉煌的业绩,以此表达我们糊南戏剧界对毛泽东同志深切的纪念。

来源:戏剧春秋  
底部